陈韶追根究底:“第二场说书结束后,他是否有不适的症状?”
掌柜摇头:“没有,第二场说完,他还跟好人有说有笑。”
陈韶:“第二场说书结束后,他可有离开过八珍坊?”
掌柜再次摇头:“没有。”
陈韶:“说书是在大堂?”
掌柜点头。
陈韶:“第二场说书结束,他可有离开过大堂?”
掌柜摇一摇头后,看向旁边的伙计。
有伙计帮着回答:“去过一回茅房。”
陈韶看着伙计追问:“什么时候去的?”
伙计回答:“第二场说书结束,喝过两口茶后,与王秀才、黄秀才他们几个说了两三句话就去了,回来后,还……”
伙计看向跪在地上的金致远,犹豫一瞬后,才继续说道:“还与金公子说了会儿话,喝了两杯茶。”
又有他。
陈韶看一眼还在茫然思索的金致远后,问道:“你是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?”
伙计答道:“每次田老过来说书,掌柜都会使唤小人在旁伺候。”
陈韶看向掌柜。
掌柜羞红着脸,不敢看她。
陈韶看回伙计:“说清楚一些。”
伙计看一眼掌柜,正犹豫要不要说时,田根生的儿子不屑道:“我爹是悉唐县最好的说书先生,每每说书之时,都有不少人会扔铜钱打赏。别的茶馆、酒楼都会将这些赏钱全收起来给我爹。八珍坊的掌柜自忖给了我爹酬劳,这些赏钱不应该再给我爹,因而每每我爹在八珍坊说书之时,掌柜就会使唤一个伙计在旁边收那些赏钱。”
掌柜咕哝道:“我已经给过他报酬,凭什么还要再给他赏钱。”
陈韶没有理会他,继续问伙计道:“田根生如厕多久,回来跟金致远说话喝茶是什么时候,又说话喝茶多长时间,此后又跟谁说过话,喝过谁的茶?”
伙计盘算了一下,“具体去了多长时间,小人倒没有注意。不过回来跟金公子他们说了也就不到半盏茶的话,过后便一路招呼着回了说书的台子,为第三场说书做准备。然后没过多大一会儿,他就身子不适,起身去跟掌柜说了一声回来,就匆匆收拾着家伙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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