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,刘平康急得脸红耳赤道:“我和孙兄的确在观荷亭说过一阵话,李兄听到的那句‘真的’和大笑声,也的确我和孙兄说话之时,他一时激动之言,但我们说的是……”
刘平康咬着牙关,好一会儿还决然道:“我们说的是群芳院的玉簪姑娘过几日就要开苞的事。”
立刻有人‘咦’了一声,语气不善道: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质问的人是许长寿,刘平康的大舅子。
刘平康涨红着脸:“孙兄对那玉簪姑娘惦记已久,早就说过要拿下她的初夜。我那日不过偶然听到玉簪姑娘将要开苞的消息,夜里饮酒作乐时,寻了时机偷偷告诉他罢了!”
许长寿上前两步,“我问你是怎么知道的!”
刘平康的脸色涨得更红了,“你跟来喜说的时候,我无意听到的。”
许长寿不满地瞪他两眼后,又怀疑道:“你确定只是告诉孙兄玉簪要开苞的事,没有叫他也带你去寻欢作乐?”
李福贵嘀咕:“就你姐那彪悍的劲儿,谁敢带他去?”
“也是。”许长寿赞同地点着头,退了回去。
陈韶看一眼他,又看一眼刘平康,等他们安静下来,才接过话头,问许长寿:“你是从何处得来的玉簪即将开苞的消息?”
许长寿挠挠脑袋,颇是自得道:“是群芳院的老鸨特意派人来知会的小人。”
陈韶问:“你也在惦记玉簪?”
许长寿理所当然道:“玉簪姑娘貌美如花,不仅是小人惦记,悉唐县许多人都在惦记。”
似为了证明玉簪姑娘的确貌美如花,许长寿以令人猝不及防的速度,看向金致远道:“大人要是不信,可以向金兄求证,玉簪姑娘开苞夜的日子,群芳院的老鸨也派人知会过他。”
陈韶看向金致远。
金致远的脸面霎时飞上来两抹醉红,张嘴想解释,话到嘴边,又无奈咽了回去,这种事根本就解释不清楚。话虽如此,还是往前两步,揖礼说道:“玉簪姑娘的琴艺无双,早些时候,闲暇之时,小人偶尔会到群芳院去听她弹上二三曲。许是去得多了些,让群芳院的老鸨生了误会,玉簪姑娘的开苞日,便特意派了人过来知会于小人。”
“不止如此,”许长寿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势继续说道,“孙兄出事那夜,金兄也去过,不过去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走了,小人当时还挽留他好久呢。哦,还有……”
许长寿快步走到刘平康跟前,将他拉出来道:“小人的姐夫和金兄还是一起学武的师兄弟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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