宾客们按捺不住好奇,各个伸着脖子看热闹,就连秦王和池郡守都站了起来,只为能看得更加清楚些。
——谭怀柯的腕间空空如也。
失算了?
谭安芙又去扒拉她右手,还是什么都没有。
趁着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,谭怀柯从袖口里拿出了一件物事:“阿姊莫不是在找这个?”
叮铃。
她掌心向下,一条红绳编就的络子从指尖荡下,发出清脆的金铃声响。
谭安芙乍然兴奋:“对,就是这……”话未说完,她便皱起了眉头,疑惑地看向谭怀柯的另一只手,“怎么又是块玉珏,又是条络子?”
此时谭怀柯两只手中都有一个串着玉珏的络子,仔细看去,那两块玉珏正是一对。
想到了什么,谭安芙忍不住嗤笑:“原来不止是瑟瑟珠,连玉珏都是一对,妹妹这是承认了与申屠大人的不伦……”
“够了!”申屠老夫人喝止她,“休要胡言乱语!”
沉默已久的老夫人站了起来,走到谭怀柯身旁,颤着手拿过那串带有金铃的络子。
庭中众人屏气凝神,以为老夫人要向谭怀柯发难了。
然而老夫人悲恸地说:“这是吾儿申屠衡的玉珏,与灼儿的本是一对,在子妇嫁进来之后,我便将衡儿的这枚交由她来保管。”
有宾客嘘道:“啊?搞了半天,这是申屠大娘子给亡夫和小叔各编了一条络子?”
也有人不信:“老夫人莫不是怕家丑外扬,有意偏帮吧?”
老夫人怒目而视:“我怎会拿衡儿的事扯谎!这两块玉珏是我郎君亲手雕琢,两只朔雁的喙上可有他们的名字,怎会有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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