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，娘娘。”

“喂，老母。”

女童：“？？”

俩娘？

“不知娘娘找我，所为何事？”黎山老母端坐在蒲团上，面沉似水般问道。

电话那头的王母娘娘伸出纤纤玉手捏住婢女递过来的一粒葡萄，连皮都没剥，囫囵个丢进了嘴里，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儿，边嚼边说道：“有件事想向你咨询一下。”

“何事？”

“下界有三只女妖怪，经常打着你的旗号到处招摇撞骗，化身为饭托和婚托榨取他人钱财，骗财又骗色，行为恶劣又低端，不知你是否知晓此事？”

“啊？竟有这种事？我......我不知道啊。”黎山老母装糊涂道。

王母娘娘一听，续上来的第二粒葡萄差点捏爆，皱眉怒道：“你可别装了，在我面前装傻充愣干嘛？都有人向我举报了，说你就是幕后主使。”

“什么！”

此话一出，黎山老母腾一下从蒲团上蹦了起来，大声质问道：“谁举报的我？”

“还能有谁？取经团队呗。”

“孙猴子？他怎么敢的.......”

“他就是敢！”王母娘娘打断了一下，说道：“他连天宫都敢闹，吃我桃，踹我桌，抱着我的美酒到处喝，天底下还有他不敢干的事儿吗？你就乖乖承认了吧，这事啊，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。”

“嗯？”

黎山老母一听王母的语气，貌似话里有话。

“娘娘，此话何意？”

“这事儿说大可大，说小也可小，这年头，赚点香火不容易，凡间的供奉流年不利，我也能理解诸神背着我搞那些灰色产业，毕竟挣钱嘛，不寒碜，但总不能太明了呀，不然传出去不好听。”

“娘娘，您所说的灰色产业，是指......”

“老母，婚托与饭托的套路早就过时了，挣那么点破香还不够忙活的，都不够人工腾云加油，瞎折腾干嘛？如果你想名正言顺地发大财，我倒是可以给你指条明路。”

“哦？愿闻其详。”

“嗯。”王母娘娘点了点头，主动帮黎山老母敛财其实有她自己的小心思，一脸认真道：“下界的南赡部洲有个女儿国，是供天上神仙享乐的后花园，你大可以派几个女手下前去创业，主要经营代孕、借腹生子等产业，保准能挣大钱。”

“代孕？”黎山老母一听，显然不太了解这个行业，一脸疑惑地问道：“那能挣大钱吗？”

“能啊，当然能，女儿国可是有着太上老君和观音菩萨的股份，他俩都不是傻子，能胡乱往里砸钱吗？”

“什么！连他俩都有股份？”

“呵呵，狭隘了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