笵彬的冲浪板是他自己做的,用剑削成的木板。
至于是否合格并不重要,这块板子很多时候只是摆设。
真正冲浪的时候,笵彬更多依靠轻功。
纵使手中无板,他亦可借轻功踏波而行。
此乃水上漂,与飞空迥异,后者耗损真气,前者更倚仗身姿与驾驭之力。
真气虽有所用,然耗之极少。
两小时的海上疾驰,小若谷面露苍白,却难掩欢欣,高声欢呼。
父子归返笵府,笵老夫人一眼瞧出小若谷的异样。
“孩儿衣衫怎会湿透?”
初时,笵彬以真气尽化浪花,然小若谷毫无所感,竟渐生倦意。
笵彬以为此举不妥,难得外出嬉戏,岂可让她太过扫兴。
故仅消去大半浪花,余下些许供其感受海浪。
浪花轻拂脸颊,冰凉舒爽。
小若谷果然雀跃,挥舞小手,兴致高昂。
“不过带她至海中游玩一番。”
话音未落,老夫人与站豆豆已是泪眼婆娑。
“都说男子不可靠,果真如此。”
“这般幼龄,竟敢带去海边?海风刺骨,若是着凉如何是好?”
站豆豆责备之际,海棠朵朵暗中助威。
“岂止吹风?看她衣物尽湿,发丝皆濡,分明是下海沐浴去了……”
古时风寒实为致命之患。
“无碍,纵染风寒亦无需忧心,真气祛毒足矣。”
笵彬泰然自若。
笵老夫人与站豆豆已然动念欲出手。
临海悟道,一剑裂天门!
笵彬的随性惹恼了笵老夫人与站豆豆。
二人联手,将笵彬惩戒一番。
站豆豆素来胆怯,但在老夫人的撑腰下,竟也敢于对笵彬动手。
笵彬目光一凛,她即刻躲至老夫人背后,仗势欺人。
在这静谧时光里,岁月悄然流转。
站豆豆与海棠朵朵领着一贯深居简出的笵老夫人步出府邸。
“儋州今非昔比,你该带我们好好瞧瞧……”
站豆豆对当前儋州充满兴趣,执意要遍览港口与新剑商行。
笵老夫人起初不愿外出,此行为与她习性相悖。
然而,在孙媳恳求及小若谷软缠下,她终允诺,勉为其难随二人游历。
笵彬闲暇之时,依旧潜心修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