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公子,这是陛下的密令。”
侯公公特意强调了“密令”
二字。
“公公只管装聋作哑就好,无所谓的……”
笵贤说得云淡风轻。
侯公公脸色铁青。
笵家本就难伺候,这位二公子更是不按套路出牌。
在他眼中,似乎全然不懂规矩。
“公公多多包涵,还请代为回禀陛下,我这就前去处置。”
“笵统领多谢费心。”
话音落下,侯公公像躲瘟疫一样急急离开司楠伯府,好似背后有人追赶。
“胆子也太小了吧!”
“你觉得他胆小?别瞎扯,长伴陛下左右的人,怎会胆怯?你看到的不过是伪装罢了。”
笵彬忍不住提醒笵贤。
“知道了。”
笵贤低声咕哝。
笵贤怎会不清楚庆帝身边人的厉害?
只是和笵彬相处日久,早已习惯这般言辞。
“到底发生何事?”
“陛下下令彻查你遇刺之事,还调遣了暗卫,看来父亲费了不少心思。”
笵彬说道。
笵彬深谙庆皇的性格,除非司楠伯将他逼到绝境,否则庆皇断不会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。
笵彬与庆皇的想法如出一辙,都在为笵贤即将展开的北齐之行而筹谋。
这是一盘筹划多年的棋局,眼下已进入最关键的阶段。
"要不要让大哥去查?"笵贤轻声自言自语,显然内心波涛汹涌。
"这样说来,陛下对长公主也颇有微词?如果运作得当,或许真能让长公主离开京都?"
"哪有这么容易,对方可是皇族,而且是非常棘手的一支。
要找到她的过失并彻底驱逐她,必须要有确凿的证据……"
笵彬摇了摇头。
"不是有攻城弩作证吗?"
"既然对方特意留下如此明显的破绽,这要么是个圈套,要么就是他们早已做好万全准备。
"笵彬清楚地认识到,一旦他沿着攻城弩这条线追查下去,不管涉及哪个将军,结果都会是畏罪潜逃。
所以这条路完全行不通。
长公主掌控着内库,在朝廷中的势力大得令人胆寒。
俗话说得好,金钱能铺路,但遇到这样的对手,未必有效。
在多数情况下,这句话并无夸张之处。
"那该怎么办?仅凭这一根箭头,根本不能控告燕小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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