捕快们连连后退,大声呼喊却无人敢靠近。
对方纹丝不动,众人却被无形的力量掀翻在地。
这种事情,别说亲眼见过,就连听说都没听说过。
若不是白天,他们真会以为遇到了鬼怪。
他们每月只能挣二两银子。
为了对抗江湖上的亡命之徒尚可理解,但面对这个未知的存在,捕快们完全没有斗志。
京都府内的几位重要人物注意到了那个挺立的身影。
虽然二皇子不懂武功,但此刻他的目光充满了期待。
“终于来了!”
太子眉头紧锁。
仅仅凭借真气就能推开捕快,这人的实力显然已达宗师级别。
“笵贤统领?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梅址礼见到笵彬时已经近乎麻木,内心满是无奈。
现在的局势他已经无力掌控,只能任其发展。
“我愿意作证!”
笵彬简单地向太子和二皇子行礼后,严肃地说。
郭堡坤浑身缠满了绷带,像一个木乃伊。
听到笵彬要作证,他拼命摇头摆手,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。
可惜他的嘴被包住,旁人完全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。
为他辩护的律师是京城着名的才子,从郭堡坤的动作中推测出了大概的意思。
“太子殿下、二殿下、府尹大人明察。
这位笵彬是笵贤的兄弟,他怎么可以作证?谁能确保他说的话真实可信?”
这个人反应非常迅速。
“笵统领,我相信你对这件事并不知情。
不要为了那个肆意妄为的私生子毁掉自己的名誉。”
太子也开始施加压力。
不管笵彬有什么能力,一旦得罪了人就无路可退。
坚持自己观点的太子,连二皇子也不得不妥协。
礼城泽无奈地摊开双手,似乎在说并不是他不愿意帮忙,而是已经尽力了,只是毫无作用。
“殿下,这是否打算逼供屈打成招?”
笵彬丝毫不畏惧太子的威胁,直接反问。
“仅凭司里里的一面之词,怎么能轻易相信?郭堡坤是我东宫的手下,亲眼目睹了笵贤行凶。
作为太子,我怎能不帮助他,查明 ** ,惩治真凶?”
太子执意要用刑,自然有自己的考量。
“殿下所言甚是,但若司里里承认笵贤中途离去,殿下又如何看待?她或许因屈打成招而认罪,这难道不能再次发生?”
“若她日后改口,殿下又将如何应对?依殿下之意,所有对郭公子不利的证词皆不可靠,是吗?”
面对笵彬步步紧逼的质问,太子一时语塞。
他未曾想到,禁军副统领笵彬竟然如此能言善辩,且言辞中充满逻辑。
通过酷刑获取的口供本就难以真实。
若对方继续深究,司里里的证词将毫无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