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着相。”姚安恕最近说话也越来越有佛宗的味道了,尤其是攻击性隐藏了很多。
红儿拿着湿抹布专心的擦拭着新搬回来一批石像,心中则在想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事,比如那个萧不同到底跑去了哪、比如天命阁会不会按要求改榜、又比如唐真昨晚为什么突然喝酒。
小丫头的脑子最近好像开窍了,开始惦记起很多事来。
。。。
同样的时辰,望山城也刚刚醒来。
小院里,那棵老树的叶子已经要完全掉光了,于是屏姐便没有像往常一样凌晨就早起清扫落叶,是在此时才起来开始熬粥。
小小的灶房里劈柴声不绝,萧不同靠着窗边,感受着身下火炕逐渐变热,人生第一次宿醉,让他有些昏沉,不过身体倒是轻便了许多。
听着屏姐的忙碌声,他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开口道。
“我要回玉蟾宫。”
灶房里忙碌声不断,屏姐清亮的声音传回屋内,“想回就回,与我说什么?”
萧不同沉默了一会又道:“我昨晚说要找真君那句话不是认真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屏姐当然知道,她之前回山时,并不知唐苟安是唐真,所以没有说关于萧不同的事,因为这很麻烦,可能引来大祸,说了也不过是给玉屏观增加烦恼。
如今知道了唐苟安就是唐真,她倒是有些害怕了,不太想回去,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个戴着白抹额的少年,想一想都觉得有些尴尬。
她掀开厚被,端着碗筷走进屋里,开始在炕上的小桌子摆放。
“但其他的话是真的。”萧不同很认真的看着屏姐,可惜屏姐看都未看他,已经转身走了出去。
很快,她又端着熬好的粥回来了,粥底有些糊,想来熬煮的时候没有勤搅动,她看着萧不同认真的开口道:“别管要做什么,喝了粥再去,等我去把咸菜拿来。”
“好。”萧不同笑着点头,用自己仅剩的手接过粥碗。
屏姐来到厨房打开了腌菜的缸子,然后惊讶的发现不知何时,前天刚从玉屏山拿回来的腌菜已经全部吃完,只留下坛底黑色的汤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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